化淳却疯狂咳嗽,示意他别再说了。
夏完淳闻声也闭上了嘴,反倒是朱由检略微皱着眉,脑海中思考着夏完淳所说的话。
“你觉得,国朝和国家的百姓为何区别如此大?”
朱由检将问题抛给了夏完淳,夏完淳闻言也直接作辑道:
“小子以为,原因有很多,其中第一点是百姓的区别。”
“齐国的百姓,基本都是自发迁移的百姓,他们做好了过苦日子的准备,并且他们知道,只要他们卖力的开垦田地,他们的生活就会越来越好。”
“至于大明的百姓,尤其是留在中原两京十三省的百姓,大多都是顽固不迁移的百姓。”
“他们的想法,大多都是让邻居迁移,邻居吃苦头,然后自己分了邻居的土地。”
“小子以为,他们已经失去了进取之心,只有坐享其成的想法。”
“从父母看小子,因此在小子看来,他们的子嗣大多也是坐享其成之人。”
“其次,国朝的规矩太多,百姓见官员要下跪,平日里走路都要绕着官署走,见到富商便过去献媚,尽是利益。”
“反观齐国,百姓随意在各大官署门前熘达,得知身边人是官员也只是一笑,浑不在意。”
“小子记得很清楚,移民抵达齐国后,金长史安排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官员前去迎接他们,对他们作揖行礼,随后才告诉他们齐国规矩。”
“初期也有许多不适应者,不管是官员还是百姓。”
“不过到了后来,官员百姓都享受起了这种气氛。”
“金长史对小子说过一句话,说这是殿下告诉他的,小子记忆很深。”
“我?”听到自己和金铉说过一句话,还让夏完淳记忆深刻,朱由检有些不解。
“是!”夏完淳作揖道:“殿下说,贩夫走卒都是一份职业,官员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