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先生看来对这些玩意很精通啊,我兵马司正好缺这么一位酷吏,不如袁先生来兵马司当个教习,教教那些不成器的,如何?”
袁宏道闻言陪着笑脸道:“秦统领说笑了,袁某只是林相身边的一条老狗罢了,哪里够格担任兵马司的教习。”
“兵马司的事务秦某还是能做得了主的,还是说袁先生宁愿给人当狗,也不愿意来兵马司做人?”秦浩讥讽道。
袁宏道眯起眼睛,虽然脸上依旧挂着笑,但眼神里却隐藏着阴冷的杀意。
“开个玩笑,袁先生应该不会介意吧?”秦浩笑着拍了拍袁宏道的肩膀。
“当然不会,秦统领要是没什么事,袁某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袁宏道说完捂着手腕就要离开,却被司理理叫住。
“袁先生,别忘了你的东西。”
袁宏道露出阴森的冷笑:“不用了,就留给理理姑娘当个纪念好了。”
等袁宏道离开后,司理理一下瘫坐在椅子上,一想到那些酷刑,她就不寒而栗,如果不是秦浩及时出现,她真不一定能扛得住。
“理理姑娘,袁宏道为何会怀疑你?如果你知道些什么,请务必告诉我,我会全力保证你的安全。”范闲郑重对司理理说道。
司理理狠狠瞪了他一眼,没好气的道:“林拱死了,林相就跟疯了一样,就因为林拱的尸体是在流晶河下游发现的,只要是在流晶河沿岸出现的人,都被抓去问话了,那个袁宏道今日午后对旁边的几家青楼花魁都动了刑,他根本一点证据都没有,就因为奴家这些人操持贱业,可以随意作践罢了。”
范闲闻言一时语塞。
“还要多谢秦统领相救,否则奴家.......”司理理嘤嘤泣泣的对秦浩道。
秦浩将司理理扶了起来,同时给了她个眼神,示意她不要演得太过了。
“这么说,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