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刑。”
袁宏道冷然一笑:“京兆府若是有用,郭宝坤此时就不会还躺在病床上,范公子您觉得呢?”
范闲一时语塞。
袁宏道见司理理依旧咬紧牙关,也失去了耐性,当即一把抓住司理理的手腕。
“理理姑娘放心,这剥皮刀虽然疼痛异常,但不会伤筋动骨,事后休养一段时间,很快就会恢复的。”
“袁某最后再问一遍,郭宝坤案之后,二公子可曾来过你的花船?”
司理理被袁宏道抓住的手不断在颤抖,但还是咬牙颤声道:“没有,您就是再问一百遍,奴家也不敢说谎,没有就是没有!”
“好,那就别怪袁某心狠了........”
“住手........”
范闲话音未落,忽然耳边传来破空声,紧接着袁宏道手中的剥皮刀上传来金石撞击声。
“哎哟。”袁宏道一声惨叫,下一秒那柄剥皮刀已经插在了船舱的柱子上,他的虎口整个裂开,猩红的血液正不断渗出。
“哼,袁先生好大的威风!”
秦浩冷声喝道。
袁宏道见到秦浩后,不禁露出震惊的表情:“秦统领你怎么.......”
“怎么没被林相拖住是吗?”
原本秦浩收到范闲让王启年送来的消息,就已经往流晶河畔赶来,结果半路上遇到了林若甫,说是要领教他的棋艺,虽然猜到这个老狐狸是来试探自己的,但为了不让对方看出破绽,只好赴约。
不过在此之前,他还是安排了一队巡防队到醉仙居外面守着。
林府中,秦浩跟林若甫下了有十盘棋,都以巨大优势取胜,弄得后来林若甫都不好意思继续下了,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邀请秦浩品茶。
就在秦浩想要找借口离开时,皇宫忽然来了人,林若甫也只好放任秦浩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