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马其鸣厉言打断梅涵,他真怕自己突然间一动摇,做出另一种选择,可怕的选择。
“那好,你跟我回省城,离开三河,再也不要去管这些事,这你总能做到吧?”
“梅涵你?”
“我要你回去,吴达功是清是白,留给别人查好了!”梅涵的声音也厉起来,她已经动手为马其鸣整理东西了。这便是她的风格,要么不管,要么就管到底。
“你发什么神经?”马其鸣一把夺下梅涵手里的东西,将她重重摁到沙发上。“你听我说!”
“我不听!”梅涵尖叫了一声,忽然就变得歇斯底里,“我神经?你居然说我神经?告诉你马其鸣,世上的清官不差你一人,官官相护的事多得数不清,你能一个个查过来?可欧阳只有一个,我不能看着她死!”
“我走!”她猛地从马其鸣怀里挣开,声色俱厉地斥道,“为了你的乌纱帽,为了所谓的正义,你置自己的妻子于不仁不义中,马其鸣,你好狠心啊!”吼叫中,她拎起包,推开拦挡在前面的马其鸣,破门而出。
她甚至不愿在马其鸣这儿留一宿,踩着伤心的月光,孤独地上了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