奋剂,刺激着她的神经,令她无法自禁。她不想让这份好心情过早地逝去,更不想让丈夫车树声破坏它,所以干脆没有回家,自个儿住进了一家宾馆,心花怒放地泡在了浴缸里。热气腾腾中,她再次想起齐默然说过的那些话,仔细揣摩着每句话的含意——确实是有深意啊,齐默然的话,向来不会说得太明白,怎么理解,就得完全看听话者的悟性了。周一粲自信不是一个悟性差的女人,揣摩别人话里的深意,她深信自己在行。
她终于有了一种胜利在望的把握,可以放开胆子大干一场了,这就是今晚所有谈话的核心。
她舒心地笑了,一个久困在心中的疙瘩总算解开,她再也用不着缩手缩脚了。
她笑得分外灿烂,尽管这笑让热腾腾的水汽给掩了,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笑得很舒展。
她缓缓展开身体,让棉花般的水泡覆盖了自己……
这时候,可怜的老奎正在犹豫着,到底还要不要活下去?自己手里这个玻璃碎片,要不要朝自己身上招呼……
接完电话,强伟就往河阳赶。路上他一句话不说,许艳容也不敢多嘴,双手握着方向盘,开得聚精会神。快到河阳地界时,接他的车子到了,强伟跳下车,跟许艳容一句话也没说,就钻进了自己的车子。望着他的车子箭一般离去,许艳容心里,涌上一股非常复杂的情感。
她正发着呆,手机响了。一看号码,她立刻打起精神。“什么事?”她问。
“许庭你在哪儿?我有重要情况跟你说。”
“我在路上,什么事,你说。”
“我找到那个乘务员了,她叫林芳,住在乌鲁木齐。”
“她怎么说?”
“她什么也不肯讲,不过从她的精神状况看,一定是受了惊吓。”
“能肯定吗?”许艳容将车停在路边,只身钻进了路边的一片林子。这个消息对她来说,真是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