幅作品,他想请你雅正。”
齐默然一见到字画,本能地两眼放光,当下就扑到字画前,细细地端详起来。周一粲暗自一喜,却尽力装作平淡地说:“二水老先生是一个怪人,他的字画,虽不像外界传得那样神秘,可他自己,却是珍爱得很。”
“不,二水先生是个奇才!他得了子鱼的真传,这字,果真不一般啊。”齐默然由衷地发出一声赞叹。他一直想收藏一幅二水的字画,但二水这个老头子,偏偏顽固得很。周铁山费了很大的劲,都没搞到他的真迹,他自己呢,又碍于身份,不好亲自上门去讨,这个遗憾便一直藏在心里……他在字画前陶醉了好久,缓缓抬起目光,感动地说:“小周,谢谢你啊,为我了却了一个多年的心愿。”
周一粲笑吟吟地说:“齐书记,这点小事,一粲还是能替你办的。”
一声“一粲”,一下让屋子里的气氛亲切了很多。
看完字画,周一粲就将沙漠水库的事说了,她只是说到了水库渗水,但没提原因,更没提周铁山。齐默然听了,略一沉吟,道:“渗水问题要抓紧解决,市上要是找不到好的工程队,可以到水利厅去请嘛,他们的专家不至于连这个问题都解决不掉吧?至于上游协调放水,难度是大一点,但眼下旱情紧急,又不能不解决。这样吧,你明天到水利厅去一趟,把两个问题都跟他们提出来,听听他们的意见。”
听到这儿,周一粲就知道,调水有希望了。她知道自己该告辞了,便站起身来,恋恋不舍地说:“齐书记,你早点休息吧。明天一早我就去水利厅,水荒不解决,我这心里也不安得很。”
齐默然没有挽留她,临出门时,又叮嘱道:“一定要放开胆子干,拿出点魄力来,不然,都成了四平八稳的干部,工作还怎么开展?”
从友谊宾馆出来,周一粲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。这晚齐默然的许多暗示,还有他后来说的话,仿佛一支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