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着,没想,陈根发他们又将此事捅了出来。
“这是根导火索啊,我怕……”乔仁山忧心忡忡道。
林雅雯无言,看来,她对流管处的事,知道的真是太少,如此混乱的管理,如此没有监督没有制约的财务管理,怕也只有流管处才有。据乔仁山说,流管处的帐都是分开记的,有些内部收入,从来不记帐,当年的票据当年就销毁。而且,内部调拨单是洪光大的开发公司搞的,算是他的特权。林雅雯终于明白,乔仁山的慌张从何而来。
“林县长,帮我做做思想工作吧,别让老陈他们再捅这一块了。”乔仁山说到最后,近乎是在求林雅雯了。林雅雯尽管很理解他,但让她当这个说客,她做不到。
林雅雯最终还是没向乔仁山打听郑奉时,她想,如果郑奉时真有问题,会有人找他的,这么大的黑洞,想瞒过去,不可能!再者,跟乔仁山谈过之后,她心里又多了一种想法,郑奉时如此做,说不定是掌握了什么,或者,他提前预知了什么?
不管怎样,她的心情比来时好了许多,感觉不那么后怕了。从乔仁山办公室出来,她想四处走走,顺便查看一下南湖的庄稼,农业的事,什么时候都是重头戏,就在她踏上南湖的一瞬,眼里突然闪进一个人,陈言。
这段时间,陈言一直在这一带活动,像个幽灵,不时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。八老汉围攻冯桥那一天,他就在八步沙,跟朱世帮在一起。当时朱世帮要出面制止八老汉,被他拦住了。“这种事儿,该闹就得闹,不闹,沙湖的问题不会有人重视。”他说。事后证明,他还是把问题看得太简单,八老汉不仅没闹来一点好处,反把上电视上报纸的大好机会给闹掉了。陈言无不惋惜。
陈言眼下在一家网站当编辑,还兼着几个论坛的斑主,他对传统媒体越来越失望,总感觉制约大于自由,搞新闻如果失去自由,就等于笔掌握在别人手里,他不习惯这种生活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