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重起来,看得出,乔仁山也是被这件事难住了。
“我说不知情,你可能不信,但我真的不知情。”乔仁山起身,在屋子里踱步,踱了没几步,又道:“我敢打赌,老郑也不知情。”
“不可能!”
“林县你别激动,流管处的管理有漏洞,很多事,是不需要我们知道的,我们的管理方式跟县上不同。”
“你是在找借口吧,那么多钱没了影子,你们会不知道?”
“林县你悄点声。”一听林雅雯又拔高了声音,乔仁山慌了,转身把门锁死,压低声音道:“这事眼下知道的人还没几个,你先替我保保密,千万不能扩散出去。”
乔仁山这番举止,让林雅雯生疑,联想到刚才他跟付石垒关起门说事的情景,禁不住问:“付县长知道了吧,他怎么说?”
“不,他还不知道。”乔仁山摇头,又怕林雅雯多想,紧着解释:“刚才付县长来,是为别的事,林县你别多想。”
“我没多想。”林雅雯认真起来。
乔仁山接着道:“流管处的材料单分两种,一种对外,一种属于内部调拨,给下面的厂子分派任务,多是用内部调拨单。内部调拨单有些做帐,有些不做。钱嘛,你也知道,花的地方多,就算是小金库吧。陈根发他们反映的问题,我估计就属这种。”
“那可是几千万啊,你的小金库有多大?”林雅雯的心揪得更紧。
“这个我说不准,财务不归我管,材料这一块,也不归我管。”乔仁山实事求是道。林雅雯能理解他,一个单位,领导之间是有分工的,特别是工会主席,在单位算是闲角。乔仁山现在虽是当了一把手,但这个一把手,含金量很低,以前流管处效益好时,他在坐冷板凳。
再谈下去,林雅雯才知道,类似问题早就在流管处内部传了,有人还把检举信写到省里,水利厅怕影响流管处的改革,才将此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