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难道副省长秘书身边还缺妹妹?这些年单是洮水一带找上门来的,就足够他解闷儿。
“大秘书啊,这次你可得帮帮大哥,大哥心乱得不成,饭都吃不下了。”柳长锋又说。苏小运仍旧笑着,一点也不急,笑了一会,慢条斯理说:“我说柳老板,你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,不会这么点小动静就乱了方寸吧。要真是那样,可让我小瞧了。”
“不是,真不是,问题是那个女人怎么能出来,她不是还有五年吗?”柳长锋脑子里完全塞满了谢觉萍的影子。
“人家已经蹲了一年半,够惨了,再蹲三年人老色衰,做人不能太残酷是不是,好歹人家也是一方红人啊。”那边又响来一声尖叫,柳长锋这才知道,苏小运的心思根本没在他身上,半天援白求了。遂叹一声,收了线。不过很快他就收到苏小运一条短信:谢是老板让放出来的,别多想,淡定。
是罗玉笑让放出来的?柳长锋又是一震,感觉自己的思维断了线,理不清这乱哄哄的现实了。后来又想,管它呢,不就一个谢觉萍,出来又能咋,难道还能把他咬进去?
骆建新出逃卷起的风波很快过去,朱天运他们按规定将报告交上去后,上面突然没了动静,既没有找相关人员谈话,也没见更严厉的政策下来。仿佛真就像一场风,刮刮就完了。朱天运心里纳闷,但又不敢乱打听。这天他跟省委秘书长田中信坐到了一起,两人为一项目的事碰头,谈完正事,朱天运拐弯抹角说起了这件事。田秘书长先是不接话,朱天运说时,他笑吟吟的沉默着,装出一副与已无关的样子,后来见朱天运真被这事困住了,开口道:“这件事铭森书记到底怎么想,目前谁也猜不透。按铭森书记的风格,早就该雷厉风行地查了。可最近一点动作都没,令人好奇啊。不过我还是多一句嘴,如果可能,还是让嫂夫人回来吧,你跟他们不同,犯不着在这事上受影响。当然,我自己也面对这个问题,也在犯难啊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