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手间。刚才已经舒展开的心立马拧紧在一起,头上莫名地已经有冷汗了。
回到市政府自己的地盘,柳长锋心还是忍不住怦怦乱跳,跳得他都要拿速效救心丸来强行压制了。连喝两杯凉开水,感觉呼吸畅了些,赶忙拿起电话打给肖庆和。半天,肖庆和接了,柳长锋强抑住内心惊慌,声音嘶哑着说:“是肖处长么,我刚才去你那儿了?”肖庆和声音很低地说:“是吗,我咋没见到市长?”柳长锋说:“我去办了件私事,没敢打扰处长。”肖庆和笑笑:“这地方也有市长办的私事啊?”柳长锋干咳一声,道:“庆和,我在你们楼上看到一个人,这事好蹊跷啊。”肖庆和问是谁,柳长锋就颤颤惊惊将谢觉萍的名字说了。肖庆和那边突然就没声了,静半天,才听他说:“是她啊,这事是有些蹊跷。”
“庆和,你告诉我,她什么时候出来的,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?”
“这个嘛,我也不大清楚,我这阵手头有事,要不这样,等我了解清楚,再跟你汇报,好不?”说完,肖庆和突然压了电话。
肖庆和这个电话压得太绝情了,至少应该安慰安慰柳长锋,只言片语也行。可没有,很果决地就将电话压了。柳长锋更是心乱如麻,迫不得已,又将电话打给罗副省长秘书苏小运。苏小运这天倒是清闲,副省长罗玉笑到北京开会去了,没带他,此时正借着写材料的名义在宾馆跟来自家乡洮水的一位妹妹热活呢。听了柳长锋的话,苏小运哈哈大笑:“我说柳老板,你咋也成惊弓之鸟了,逃的是骆建新,你柳大老板瞎跟着起什么哄。”
“不是呀大秘书。”柳长锋几乎要哭,电话里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,好像是把哪儿烫着了,其实是苏小运在洮水妹妹xx子上狠狠掐了一把,把人家掐痛了。苏小运喜欢用这种尖利的方式对付身边的妹妹,那些妹妹们往往在跟了他一段时间后遍体鳞伤,有的因实在忍受不了,迫不得已地离去。苏小运才不管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