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咧嘴道,“几位学博一旦觉得檀缨势弱,便给将军一个手势,让他指挥秦人高呼,将那武仪之论乱掉。”
姬增泉闻言一震:“妙啊!武仪一发言我们就起哄给他盖过去。”
毋映真亦是掩面摇头:“还是姐姐有办法。”
赢璃却怎么听都不是滋味:“母后,我们已将这严肃的清谈,搅得肮脏不堪了,若再进一步,把这清谈搞得像街头卖艺唱戏叫好一样,恐失学王遗风。”
姬增泉闻言一捏下巴:“也对,这样未免太野蛮了一些,秦毕竟用了很多年才争取到了今天的名声。”
毋映真亦是摊臂:“确实也要有个底线才是,否则怕是要被骂蛮夷了。”
“你说说你们两个,我这本来就是在帮你们学宫出头,到头来还为难起我了。”雏后无奈摇头,“横是不能又进歌楼又当烈女吧?好坏都让你们给占了。”
她说着又摆了摆手道:“罢了罢了,天下已有那么多人骂我妇人乱政了,不缺这一抹黑。接下来,我若觉得武仪得势,就煽风点火让百姓喊,你们可得离我远些,莫脏了身。”
姬增泉与毋映真尴尬一笑。
若是在以前,这种时候庞牧一定会站出来,承住一切压力进行决断。
但现在没了庞牧,他二人明明自信更精明,却也横竖都没了主意。
按雏后的路子走,断然不会吃亏,但暗损名誉不说,搞不好今后儒家还会记仇找茬。
按赢璃的路子走,名誉与和气是稳住了,但亏怕是也要吃大了。
纠结之间,赢璃浅思片刻,与雏后道:“母后,此事交与我来决断吧,如果我认为到了不得不打翻棋盘的时候,会给你手势。此前,还望母后让将军管理好民众,请大家止言静听,请我秦人尊重儒家与清谈,莫败坏我秦学风。”
姬增泉与毋映真连连点头。
雏后见状也一笑:“想不到啊,你倒有些未来祭酒的样子了。”
嬴璃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