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多帮你料理,静怡也是知书达理的人,不会责怪,你不出乱子即好。”
“阿姐……真的……我……”张安世要去抹眼泪。
谁晓得眼泪没挤出来。
朱瞻基却是嚎啕大哭起来,抽泣道:“母妃……对阿舅好,对我也好,母妃……大恩大德……”
张安世:“……”
张氏抿嘴一笑:“都说外甥像舅,我瞧着这话有道理,你这些日子忙碌,瞻基总是念叨你。”
张安世不免好奇起来,道:“念叨我什么?”
张氏抿嘴不语,顿了顿,却是道:“岁末的时候,陛下要去围猎,瞻基正在学骑射呢,到时……怕也要在他阿爷面前表现一二。”
见张氏撇开了话题,张安世便知道,这朱瞻基定是对他这个阿舅的评价不高,后牙槽都不禁要咬碎了:“他年纪这样小,就学骑射,也不怕出事。”
“这没法子,他阿爷喜欢……”张氏道:“不过让他练一练也好,我大明天子,多习骑射,我倒希望太子殿下也去学一学,不过他公务繁忙,现在为了治政,真是废寝忘食,教人担心。他还交代了,若是我见了你,一定要提醒你,莫负百姓。”
张安世道:“是。”
悻悻然地从张氏那儿出来,旋即张氏教人预备了一些滋补之物,教人陪着张安世回家。
徐静怡如今对生育已是驾轻就熟,倒是没有起初生张家长子时那样小心翼翼了,见了张安世回来,便斟茶递水。
夫妻二人虽多日不见,却没有一点生疏,举目对视间,就如同老夫老妻般自然。
徐静怡脸上尽显温柔,带着盈盈笑意道:“陛下要围猎的事,你可知道吗?”
张安世回到了家,也不自觉地感觉整个人放松下来,笑了笑道:“刚从阿姐那儿听说。”
徐静怡道:“陛下弓马娴熟,这一次,却狠狠地训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