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岂是这区区内千户所,可以动摇的?”
“有时候,实力的对比过于悬殊,就绝非人力可以企及了。张安世确实很聪明,可纪纲却也是老谋深算,手段狠辣,不容小觑,依臣看,陛下这只鹰,要有苦头吃了。”
朱棣摇摇头:“此吾家麒麟也,朕看也不尽然。”
姚广孝只好微笑。
见姚广孝高深莫测的样子,朱棣忍不住有些灰心:“若是和尚,你采用什么法子破局。”
“不在其位不谋其政。”姚广孝道:“臣和陛下一样,也都是旁观者,旁观者在旁叫好助威即好了,何须去为登台的人劳心费神呢。”
朱棣都囔着,道:“哎……让这小子吃吃苦头吧,就算不胜,至少也让他吃一点教训。”
…………
“金部堂。”张安世抵达了一处靠着外城的小宅院。
这宅子占地很小,只有一个老妇和一个门子。
等金忠下值回来的时候,张安世便兴冲冲的上前,热情的道:“金部堂真是辛苦,你这宅子也不怎么样,我看在眼里,疼在眼里,我打算好啦,无论如何,不能教金部堂您……受委屈,明日搬我一处宅子去,是在内城,靠近文庙,那地方敞亮,主要是我买了,平日也不住,里头三四十个奴仆和婢女,也没主人使唤他们,咱们不能浪费了才是,只好委屈委屈金部堂,帮我照看一下那宅子。”
金忠板着脸:“我不吃这一套。”
张安世面上没有丝毫的尴尬,却道:“哎呀。我素知金部堂高风亮节,方才不过是试一试金部堂而已,没想到,闻名不如见面,金部堂实乃君子……”
“我一个算命的,算个鸟君子。”
虽然骂骂咧咧,金忠还是迎着张安世进了小厅。
对着那老妇道:“你这娘们,来了客人也不端点茶水来,人家见了,要骂我们不知礼的,我瞎了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