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下意识的点头。
张安世道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他只吐露了一些财富,真正的财富……其实是在……”
朱棣面色幽冷,双目里杀气重重:“朕也不稀罕逆贼这点钱,朕就是不甘心……让这逆产流失在外……你这般一说……朕倒是……觉得确有可能了。”
张安世道:“现在那张兴元,人还在诏狱。陛下有没有注意南镇抚司的奏报,或许……这张兴元又招供了,将那宝藏说了出来,臣想……这么多日的酷刑,可能他已招供了。”
“是吗?”朱棣听到这里,目中突然掠过了一丝杀机。
他冷冷道:“锦衣卫的奏报,朕从未落下,看的都很仔细,可是……却并没有一字半句这样的字眼,如果……如果张兴元当真还招供了什么,锦衣卫那边……”
朱棣凝视着张安世:“锦衣卫那边,是否可能知情不报。”
此言一出……殿中透着森森寒意。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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