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……这是商行,宫里头也有……”
朱棣便闭嘴,不吭声了。
张安世和朱瞻基远远的躲在后头,张安世不停朝朱瞻基挤眉弄眼:“这可怪不得我。”
朱瞻基道:“难道还能怪我不成?”
“算了,算了,谁都不怪,怪亦失哈……他竟也不拦着,陛下千金之躯啊,亦失哈心太黑了。”
朱瞻基道:“阿舅说的有道理。”
就在此时,突有快马火速而来。
马上的人竟是陈礼。
陈礼口里呼道:“侯爷,侯爷……”
说着,他跳下马来。
很快,一封奏报送到了张安世手里。
张安世一看,此时……朱棣已进入了张家的宅邸落座。
他还未来得及喝上一盏茶,张安世追上来,道:“陛下,有急奏。”
朱棣见张安世的神色不好。
便伸手:“取来。”
低头一看。
朱棣皱眉:“不是说,那逆党……收藏了许多财富吗?怎么派内千户所的人去搜,却只得了四十七万两银子的财货?”
这显然,和朱棣心目中的不符。
朱棣抬头看着张安世。
张安世道:“内千户所的人,都很精干,臣敢拿脑袋担保他们,绝不会藏私。”
陈礼在一旁,本是吓得大气不敢出,听张安世这样说,心里大松了一口气,用感激的眼神看了张安世一眼。
朱棣将奏报放下,而后平静的道:“那么问题出在哪里?你来说说看?”
张安世道:“臣想到了一件事。”
“何事?”
张安世道:“陛下还记得,铳决行刑那些乱党的那一日,要杀到张兴元家人的时候,张兴元口里大呼,他说他知道什么宝藏……”
朱棣勐地想起了此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