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法子,让守阳回国子监读书。”
杜晨安想了想,道:“无非就是四个字,威逼利诱,威逼,你狠不下心,也舍不得,那就只剩下利诱了......”
顿了顿,问道:“你家二郎,可有喜欢的东西?”
秦兴言皱着眉头,思索了片刻,回答道:“喜欢发呆。”
“......”
杜晨安嘴角抽动了一下,克制住骂人的冲动,道:“除了发呆呢?”
秦兴言又是皱起眉头,陷入深深的思考。
好一会,才摇摇头,道:“没了。”
杜晨安微微一怔,问道:“你家二郎多大了?”
秦兴言道:“二十五岁零七个月十九天。”
“......”
有必要记得这么清楚吗?
杜晨安嘴角又是抽动了一下,道:“这个年纪,按理说早该成家立业了,他不愿成家,也不愿立业,会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?
比如说喜欢的姑娘跟着邻居跑了,再比如生了个孩子,发现不是自己的......”
秦兴言没好气的打断道:“都没纳妾,生个屁的孩子!”
杜晨安一拍脑门,道:“对对对,把这茬忘了,你还没有孙子......”
秦兴言听见这话,额头上爬满黑线,很想说:
“你堂堂的吏部天官,心眼就这么小?”
想了想,还是没说出口。
谁让人家当初帮着永新考了个二甲进士呢。
让他占一些口舌之利,就占一些吧。
杜晨安见秦兴言没有反驳,顿觉无趣,也懒得在这个问题上再多费口舌,继续道:
“不管怎样,二十五岁的男子,就算不喜欢金银珠宝,漂亮的女子总该是喜欢的。”
“实在不行,你找几名花魁,送给你家二郎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