讪笑两声,问出了心中的疑惑。
“话说回来,你是吏部天官,每隔几年便要做科举的考官,明明可以......”
说到这,戛然而止,探头朝四周看了看,见没人注意,方才压低声音,继续道:
“明明可以像帮永新一样,帮你家的孩子,为何要对他们这般严厉?”
杜晨安听见这个问题,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。
“因为......老夫当初压根没管你家的永新啊!”
他心里这么想,嘴上却万万不敢这么说,只是笑道:
“老夫望子成龙,自然是想让他们凭着自己,多学一些本事。”
秦兴言听见这话,叹了口气,悠悠道:“你倒是看的长远,我想的就没那么多了,只要永新和守阳能中个举人,混个一官半职,等我老了以后,他们还能自足,我便满足了。
能否学到真本事,我却是不在意的......”
秦兴言一共两个儿子。
大儿子秦永新,跟着海瑞赈灾,挨了几刀,留在青州修养,算一算日子也该回京了。
二儿子秦守阳,比秦永新小六岁,今年刚好二十五。
按理说,这个年纪应该已经参加过科举。
但秦守阳还一直闷在府上,也不念书,也不做功课,成天的混日子。
前几年的时候,秦兴言说他两句,还能劝他到国子监跟着夫子做一做功课。
这一年,却是彻彻底底的堕落了,说什么也不去国子监,就在府上待着。
有的时候,坐在院子里,盯着一块石头,一看就是一整天。
第二天醒了,还接着看。
秦兴言看在眼里是急在心里,实在没有办法,才想着找杜晨安请教请教。
他犹豫了一下,看着杜晨安,问道:
“除了往死里打,你可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