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把手一张,对众人道:“你等是好兄弟的,都不可劝我!我亦不管童贯召我是好意歹意,只要容我近身,凭这身武艺,杀他个没鸟的还不是易如反掌?你等兄弟,只要保我暂时不死,丹书铁券一至,立刻无忧。”
萧嘉穗见劝不得了,叹道:“大官人若执意如此,事不宜迟,快快修书一封,让石秀去你家替你取了劳什子丹书铁券。”
他却是别存了一个心思,生怕此事闹得大了,牵扯老曹,因晓得石秀性烈,他若在场必闹得不可收拾,因此要预先调开去。
柴进一点头,撕下一副衣襟,咬破手指,草草写了十几个字,交给石秀:“兄弟,我的性命,全在丹书铁券上。”
石秀亦不疑有他,当即重重点头,细细藏好了那血书,同穆弘换了他那匹力气长的好马,扭头复往沧州奔去。
柴进靴筒里藏一口尖刀,洗了把脸,装作无事模样,依旧去见童贯。
童贯的大元帅行营,却不设在军营中,而是凌州城里,寻了个大户的花园占了,军将们议事,都要来此处。
柴进等人让从人留在外面,自家几个进入,恰逢王焕、张开,并袁朗、孙立四将,都在客厅中等候
除柴进外,这伙人在大名府驻军半载,如今占住河间府沧洲一带联手御辽,彼此同气连声,早已熟悉,见面了也是亲热不已。
不多时,来个神情倨傲的虞侯,进厅中也不说话,只望着众人冷笑。
王焕、张开都是老行伍了,晓得规矩,笑吟吟各自摸出一锭小金子,佯做握手,塞在那虞侯手中:“军情紧急,不及备礼,些许心意,聊做茶资,待得了功夫,定当和尊驾好生亲近一番。”
那虞侯斜眼觑见一抹金黄,这才笑得不那么冰冷,点点头道:“岂敢,岂敢,我是末学后进,还要向两位前辈多多请教。”
说罢又把余光去扫其余几人,孙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