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
“呵呵,论编瞎话骗自己,你们这群文人倒还真是有一套。”
“你说我把你们南京朝廷上下官员全免职是乱命。”
“那我问你。”
“我昨天发的公告里,是不是写清楚了。”
“我是要让你们暂时停职,所有人通过考核和面试过后,再重新安排职位?”
此时反正已经将命给豁出去的钱从喜。
也是彻底撕破了脸皮。
以往一些没办法放到台面上来讲的话。
此时也是全都说了出来。
面对林凡的质问,钱从喜冷笑一声反问道:
“太子爷您是写了?”
“那我且斗胆问太子爷您一句。”
“既然是您来主持考试和面试。”
“那我们这些东林党人,就算是考试过了。”
“您会让我们面试通过吗?”
“您在北京城里,杀了免了多少东林党的人,您自己不会已经全忘了吧?”
林凡呵呵一笑,用猎鹰一般的冷峻眼神凝视着钱从喜,问他道:
“那怎么?你觉得你们这些东林党不该杀?不该免?”
钱从喜此时的表情变得肃穆了起来,口中提高了自己音调,一字一句的说道:
“正所谓不教而诛谓之虐,不戒责成谓之暴。”
“太子爷您如果认为该杀,那就是他们都该死吧。”
“但是这全天下的人,却是都知道。”
“他们会死在太子爷您手上。”
“全是因为他们是读过圣贤书的东林党人。”
随着钱从喜的这番话说出来。
此时这偌大的皇宫门口,顿时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除了林凡,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被钱从喜的话给惊吓到不敢做出任何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