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山的东林党。
如今几乎是被清洗一空。
可以说,如今南京朝廷里的这点文臣。
就是东林党最后的血脉了。
若是今日再被林凡给清洗。
那东林党真就可以是被扫入历史的垃圾袋了。
因此钱从喜深知。
此时自己若是狡辩,那么在锦衣卫的铁证面前,自己肯定是死路一条。
而若自己退缩,对林凡认罪求生。
那么以林凡对东林党的厌恶。
也多半是不会放过自己的。
在左右偏头看了看已经其余已经被吓得伏地筛糠的其他人后。
钱从喜再次立直了身体。
这一次他虽然也还是跪在地上。
可脊背却是挺的比任何时候都直。
“是,昨天我们是在龟山草堂商议了,但哪有怎样?”
“若不是太子你目无国法,随意颁发乱命。”
“我们又何必要聚在一起去商讨什么跪叩宫门的法子?”
“这一切还不都是太子你导致的!”
“我们这一众大臣何罪之有?”
面对钱从喜这掷地有声,甚至是在逼问林凡的话语。
林凡虽然还未动怒。
可他身旁其他人却是被吓得不轻。
包括随行在内的太监一众人等。
却都是被吓了一跳。
“大胆!你这犯官还胆敢在太子面前失礼!”
“来人啊,把他给我拖下去掌嘴!”
好不容易这次有机会能抱上林凡的大腿。
倪明诚此时表现的可谓是非常积极。
只不过林凡此时却是制止了他。
只见林凡伸出手,示意想要上去托人的侍卫退下。
然后看着钱从喜轻笑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