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儿呢,肯定是压下来不让查了。这里面具体是谁干的咱们根本没概念,都说做贼心虚,对吧。贼,看到你们肯定是要心虚的,生怕之前的事儿再翻出来。那样一来,工作就不好开展。”涂自强拍拍骆士宾的肩膀,“怎么办?人家不能挪窝,只好你们仨挪窝啦~”
“忒不讲理啦!”骆士宾愤愤不平道。
“这世界上不就是这样?有什么好抱怨的?”涂自强嗤笑着。
“哥,你真的没怪我们?”三子惴惴不安的看着涂自强。
“怪你们干啥,这事儿也不是你们能把控的,对吧?你们在中也没损公肥私,是吧?”涂自强和煦的笑着。
三子咽了一口吐沫。
“那我们……”骆士宾呲着大白牙笑。
“吉春金库已经投入使用了,我准备派你跟三子去金库。”涂自强搥了骆士宾一拳,“这次可别出纰漏啦!知道不?再出纰漏谁也保不了你们了就!”
“诶诶,强子你放心!”骆士宾胸脯拍得三响,得意了看了三子一眼,“三子,我就说强子不带不信任咱们的。”
三子抿着嘴,面颊崩的很紧,眼圈有点发红。
“二狗子~”涂自强转头看着二狗子。
“诶,哥,你说~”有点失落的二狗子精神一振。
“黄德彪调到吉春市轻工了,我想让你去轻工,怎么样?你的想法呢?”涂自强点点桌面,“说说。”
“哥你的意思是?”二狗子挠挠头。
“黄尚生在吉春根子很深,这次黄德彪明面上是担责被发配,实际上他到了吉春那就是龙归大海。”涂自强顿了顿,“红肠的事儿他多半脱不开关系,我怕他到吉春也肆无忌惮的乱来,你呢,过去,盯紧点,别等他把祸惹大了咱们才知道消息。这位爷摸不得动不得,懂吧?”
“哥你放心,我一定不错眼珠的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