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咕咚咚的一饮而尽。
水自流的皱着眉头抿着嘴。
“事儿就这么拉倒啦?”骆士宾抹着嘴巴打个响亮的饱嗝。
“要不然呢?”涂自强笑嘻嘻的看着骆士宾,“咋的,不服气呀?”
“服气, 哪能不服气呢~”骆士宾攥着空汽水瓶子发呆。
“你晚上住哪?”涂自强关切的问,“郑娟儿怀孕了, 水子家不太方便,要不你来我家住?”
“我?我去三子家对付两宿就行~”骆士宾看看阴沉着脸的水自流,缩缩脑袋。
“唔~”涂自强点点头,“也好。”
“我们什么时候回红肠?”骆士宾撂下汽水瓶,抽出一根牙签边剔牙边若无其事的随口问道。
三子盯着面前的二大碗一言不发,二狗子的咀嚼声也小了许多。
水自流的眉头皱的更深啦,涂自强抿着嘴似笑非笑的若有所思。
“强子?”骆士宾转过头,看着涂自强一脸疑问。
“啊?啊~”涂自强笑着摇摇头,“我有点走神~你刚说啥?”
“我说,我们什么时候回红肠?事儿不是了了吗?”骆士宾瞪着牛眼。
“我考虑了一下,觉得红肠还是换批人去吧~”涂自强摇摇头。
“哥,”三子抬起头,嘴唇蠕动着,“这次我是犯错了,下次绝对不会啦,再给我一次机会吧!”
饭桌上鸦雀无声,二狗子也悄悄抬起头, 看着涂自强。
“什么错不错的, 我又没怪你们, 啥机会不机会的?这事儿本来也不怪你们, 也不是你们能主导的,对吧?”涂自强摆摆手,笑了,“我主要是考虑到,这次的事儿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了了,怕你们还去红肠开展工作的话,地方上会有些人看你们心虚。”
“他们心虚什么?再说凭啥我们躲?”骆士宾嘟囔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