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。”骆士宾咽炎吐沫,“钱,当然得是红肠给咱们。”
“那不对呀,”涂自强抬头扫了一眼水自流,又扭过头来看着骆士宾,“红肠的账户和咱们的账户都不开在大列巴市吗?我记得为了方便交易,还开在了一家银行。”
“是呀,一家银行!”骆士宾肯定的点点头。
“那为啥给咱们开支票?直接行内转账不就行了?以前也是开支票?”涂自强问道。
“以前都是行内转账,就这次开的支票。”骆士宾摊摊手,“我还问他们拉,他们说这么大金额的得按照程序走,开支票就是标准程序。我寻思反正咱们就多一道把支票送到银行的手续,与人方便也能落个人情,也就没多说话。”
“唔~”涂自强阴沉着脸点点头。
“支票是当着我面开的,我也验看了。”骆士宾咽口吐沫轻轻的说道,“取回支票的当天,我就按照咱们的程序,把支票交给三子,让他和刘~~娥姐一起去银行入的账。当时,三子和娥姐在办事处也验看过,也签字啦,而且二狗子也在场也签字做了见证。”
“嗯~”涂自强看了水自流一眼,俩人都点点头。
“会不会路上出了啥事?”水自流问道。
“不会的,姚立松给咱们弄了两辆吉普车,他俩是开着吉普车去的。”骆士宾摇摇头。
“后来呢?你什么时候发现钱出问题的?”涂自强点点头,貌若无意的问道。
“就是娥姐生孩子那天~”骆士宾低下了头。
涂自强静静的看着他,没催。
“咱们不是得给白松酒厂四万块白酒款嘛……咱们接到红肠的化肥款之后,就给白松酒厂开了支票,寄了过去!”骆士宾抬头看着涂自强一字一顿的说道,“然后那天,酒厂打电话过来说,支票无法兑现!”
“无法兑现?”涂自强深吸一口气。
“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