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抢你儿子,自己的儿子哪有不要的?”
“嗨,习惯了,习惯了~”骆士宾尬笑着,“我们哥们儿都闹惯了、闹惯了。”
“喏,羊奶弄好了,一会晾凉了你喂这小家伙吧。”水自流轻轻地捅了小家伙的小脸蛋一下,顺嘴嘱咐道。
“诶,放心吧~”郑娟抱着孩子这个稀罕。
“我们先出去一下,还有事儿得办。”水自流摘下了围裙。
“娥姐呢?还在大列巴市还是运回来了?”郑娟转过身轻声的问道,“宾子,你可不能委屈了娥姐,知道不?”
“诶,诶,娟儿你放心~”骆士宾连连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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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自强的小屋。
“水子,谢谢啊,给我留脸了。”骆士宾臊眉耷眼的蹲在炕前。
“那事儿就咱仨知道,”水自流叹口气,“你说你啊,哎,我也不说你了。”
骆士宾蹲在地上不说话。
“胎毛儿发黄挺正常啊,那一双黑眼仁你没看到?瞎呀?”涂自强轻踢了骆士宾一脚。
“当时,当时不是还没睁眼呢嘛~”骆士宾苦笑着看着涂自强,“这事儿别说了成不成,我都后悔死了。”
“曹~”涂自强骂了一声,不说话了。
“别蹲那装熊啦,起来坐吧!”水自流干咳一声踢了骆士宾一脚,“宾子,那笔钱到底怎么回事,细说说吧。”
“那笔钱是红肠省给咱们的化肥款,按照九十三元一吨,两千吨正好是十八万六千元。”骆士宾磨磨蹭蹭的起身,搭个边坐在炕沿上,轻轻的说道,“然后咱们再跟白松的酒厂按照四百元一吨结账,拢共一百吨,一共是四万元。”
“那笔钱是红肠给的?不是吉春?”涂自强感觉隐隐约约抓到了什么。
“对呀,化肥从大毛那边过来,就直接交给生产建设兵团了,就是姚立松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