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肖秋水瞪大了眼睛:“你是怀疑……”
沈沉也眯起了眼睛,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了。
没错,自己刚才也说了,现代医学至今都没有发现渐冻症会遗传,齐光喻的父亲是渐冻症,而他自己现在居然也患上了渐冻症,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?
假如齐光喻并没有患渐冻症的话,那么他所谓的卧病在床就是假的,根本就是在做戏,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,还有,如果他并没有患病,那么齐华知情不知情?要知道,他卧病在床可不是一天两天,演一场戏容易,但几年如一日地重复同一个戏码的话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肖秋水应了一声,然后匆匆忙忙地离开了,桌子上那杯茶还冒着热气,他是一口都没喝上。
“对了,我听谭局说你还帮着禁毒那边挖出了何川这条供货渠道?”汪璐有些好奇地问道。
沈沉点点头:“这也是碰巧了,何川若是活着他一定会很后悔,他竟然惹到了齐华这种不按着常理出牌的人,如果一开始他不是急着想要撇清自己,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到齐华的身上去的话,齐华也不会在我们的面前故意透露出一些信息。齐华握着他的把柄原本也只是想从他这儿讹一点钱的。当然,那边盯何川已经很久了,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找到突破口。”
“我很好奇,你是怎么把这条供货链给挖出来的!”汪璐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她好奇沈沉的脑子里到底都装着些什么。
“怎么说呢,我是从他的贸易公司想到的,其实如果那边细心一点就能够发现其中的问题。不过也不怪他们。这其中的关键点就是狗粮的销售,一个贸易公司,却以做狗粮为主,而且还采用经销商制,看上去确实并没有什么问题,而且这些经销商表面上都挣了钱,门店也给人一种高大上的感觉,但仔细想想,一个在超市就能够看到的品牌,居然以专卖店的形式在黔州省内开了六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