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你们猜猜,齐光彩是怎么说的?”
肖秋水摇摇头,沈沉也沉默不语,这怎么猜得着,他们又不是汪璐肚子里的蛔虫。
汪璐卖了个关子,自我感觉很好,笑着说:“齐光彩小时候他们两家还经常走动,可是后来在齐光喻的父亲死了以后,齐光喻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,变得孤僻,不愿意与人接触,就连平日里比较亲近的这个堂哥他也开始爱搭不理的,最后两家便渐渐疏远了。”
肖秋水说道:“齐光喻的父亲是怎么死的?”
“自杀的,喝敌敌畏自杀的,不过听说好像是患了什么不治之症。”
听汪璐说到这儿,沈沉插了一句:“据我所知,就目前医学界的认知而言,渐冻症是不会遗传的,也就是说,齐光喻的父亲不应该也是渐冻症。”
汪璐苦笑:“还真是凑巧了,他父亲竟然也是渐冻症。”
沈沉一怔,看向汪璐,汪璐说道:“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,齐光喻的父亲真是渐冻症,正是发现自己患上了这样的病,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,所以才会寻了短见,不过他自杀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,毕竟自杀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。齐光喻的父亲死了以后,他便顶替父亲进了街道工厂。只是那个时候街道工厂已经大不如前,但对于孤身一人的齐光喻而言也能够保障生活。再后来齐光喻娶妻生子,接下来和我们所知道的差不多。”
“如果齐光喻的父亲也就是齐华的爷爷是自杀的,那警方的资料里应该有显示才对。”沈沉说道。
肖秋水轻咳了一声:“你别忘记了,那是什么年代。”
沈沉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,他还真把这一茬给忘记了。
他看向汪璐:“那么你得出的结论是什么?”
汪璐抿了抿嘴:“肖队,有件事情你得马上落实一下,看看齐光喻到底是不是渐冻症,这一点很重要,一定要核实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