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村民议论纷纷,华安也似乎想起了什么,跟何云对视了一眼。
何云微微点头。
华安神色也变得有些奇怪了起来:“原来是这样啊。我说我们二人在上党招募弟子的时候,怎么会忽然间又封城、又宵禁的,闹的鸡犬不宁,原来是朝廷在捉拿任玄。”
说完这些话,华安朝着任玄看去:“任玄,你们任家当真叛变朝廷,成为了叛党不成?”
任玄闻言,并没有立刻回答什么,而是朝着天空那轮渐渐西垂的落日看了一眼。
良久之后,任玄方才沉声道:“我任家世代忠良,绝无不臣之心,忠心耿耿、天地可鉴!这一次,完全是被蔡京这个小人陷害,我任家方才遭受灭门之灾。不过,我相信时间会还我任家一个清白,朝廷也会还我们任家一个公道。”
华安听到这些话,脸上露出了赞许之色,然后朝着袁尚看去。
“袁公子,任玄所说,是否属实?”
“嘿,他们任家跟我们袁家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,我们袁家可也没有得罪他们任家的意思。可谁让他们任家吃了熊心豹子胆,竟然敢跟权倾朝野的蔡太师作对?最后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,倒也是活该!”袁尚竟然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色。
华安却皱眉道:“得罪了蔡太师?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袁尚此刻似乎已经平复了心情,而且得知任玄家破人亡,并且还是朝廷追捕的逃犯之后,他之前对任玄的诸般怨恨,也随之烟消云散了。
此刻听到华安问话,袁尚想了一想之后,竟是一五一十的回答道:“我也不太清楚,但据一些小道消息称,好像是蔡太师曾经跟他们任家索要过一样东西,但是任家没给,这才惹来了灭门之灾。照我说,这任家也真是穷惯了,太小家子气!什么东西有那么金贵?要是我们袁家,早就巴不得主动孝敬给蔡太师呢。”
华安不由得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