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小混混,呜哇乱叫,举起院子里的一块假山石,就往门上撞。
三楼顶层,杨音韵抱着俩孩子瑟瑟发抖。
陈大栓黑沉着老脸,攥紧锄头说:“只要他们敢冲上来,我和他们拼命!”
杨音韵绝望的坐在阳台边缘,与其被十几个混混欺负,还不如直接跳下去!
三道门锁被撞坏两道,眼看着大门要彻底撞开,陈清河一脚油门三轮车直接冲进去!
“都给我住手!”
杨胜利看到陈清河的车子,眼神中凶光大盛。
“好小子,你还敢找上门来!哥几个,给我按住他!”
旁边俩小伙子抽出砍刀,两把刀一左一右,架在陈清河的脖子上。
以陈清河的实力,对付十个赤手空拳的人不成问题,可这十个人拿着家伙,而且都是十八九岁,愣头青的小混混。
像这种人,比那些成了名的老混混更可怕。
老混混打架,那是为了利益和地盘,见好就收点到为止。
这些十八九的孩子,初生牛犊不怕虎,刀子是真敢见血,而且不计后果。
因为认知能力不足,只有进了监狱,才知道后悔。
被刀架住脖颈的瞬间,楼上传来杨音韵凄声喊:“老公!”
张桂花悔恨得直锤墙,“儿啊,你咋这么傻,要羊入虎口!”
哪怕被刀架着脖子,陈清河的神色仍然从容,“我说过,只要我在,就不会让你们遭受任何危险。”
杨胜利凶神恶煞的凑上前,鼻尖几乎抵着陈清河的额头,“你他妈都自身难保了,在这儿吹什么牛逼呢!”
陈清河从兜里掏出纸条,“你老板留给你的,自己看!”
杨胜利接过字条,在看到杨丰年熟悉的笔迹时,他不由得吓了一大跳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!?”
陈清河冷笑着说,“你老板杨丰年是我的朋友,昌平服装厂也有我的股份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