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年的风暴,7月的土地法令,以及后续的直到拿三以小农皇帝的身份上位,就是这一切的演化必然。
当然,这是原本的历史。
而现在,情况当然有所不同了。
杜尔哥的改革,在这个时空,是在一定程度上成功了的。
伏尔泰历史上因杜尔哥被免职而发出的【我的内心永远也不能平静】的感叹,只是叹息了一半。
终究,是部分的成功,仍旧没有触动法国真正的土地问题。
一方面,因为当年大顺的参战,使得法国打赢了一战,财政问题没有那么大。
二来,大顺逼着英国取缔了保护主义,使得北美的农业发展大为加速,在75年灾荒的时候,法国手里既有钱,也有海外的廉价粮食。
三来,大顺这边给予了法国一定的支持。
治国理念、以史为鉴、大一统国家的政治问题、中央与地方的博弈、商人的逐利性等等这些问题。
因为大顺和法国的密切交流,使得杜尔哥并不是从高雷思、杨德旺这俩半吊子水平的留学生嘴里得到了大顺的政治运行情况。
这些东西,说真的,读书人、书生,真的未必能理解,或者说理解的过于理想了。
但是,杜尔哥的改革,扛过了75年,终究还是没有扛过88年的那场大旱灾。
可谓是“昨日重现”了。
粮食奇缺、囤积居奇、底层暴动等等一系列的问题,很快演化成了法国之前几乎没法理解的“全国性”问题——在这一点上,法国终究还是欠缺了一段漫长的统一国家的历史,也确实很难理解,什么叫全国性的问题,而不再是地方的、教区的、某块封地的区域性问题。
某种程度上讲,法国的运气“挺差”的,刚搞了点国内统一市场、自由贸易的改革,就经历了一场“小冰期”气候——1783年的冰岛拉基火山喷发,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