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过了界限,日后也不好说。”
“鲸海沿岸,除了本朝土地,还有宗藩朝鲜。朝鲜兵弱,向来不能守土,臣恐日后再有前朝万历年间事。是故,臣是否可以派人去勘察朝鲜的海岸,以防备将来朝鲜再有事,也好有所准备?”
“朝鲜国虽有地图,但其手段低微,所绘多有不准。日后一旦有事,也要有个准备。”
“再者,鲸海与朝鲜毗邻,朝鲜多有逃亡者,这又该怎么处置?是严禁越境?还是招纳之后就地屯垦?”
“最后,若要移民往鲸海,必要经朝鲜。沿途若遇风浪,则可以停靠朝鲜,就算不以上国之姿要求粮米,花钱购买也需陛下许可。”
“再一个,沿途总要停靠,是故臣希望若葡萄牙澳门事,租借朝鲜一块土地。给付年金,用以屯粮、停靠。”
“朝鲜国,制比亲王,臣不过一个伯爵,实在不能够做主。是以需要陛下定下大略。”
这话说的也算是无懈可击,怎么说也是一直以来的藩属,朝鲜王头顶上的爵位比刘钰高多了,亲王级别的。
说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但宗藩毕竟不是内省,很多事要处置,就要走礼政府。
外交不是外交、内政不是内政,最是麻烦。
刘钰希望皇帝能给一个授权,最好是朝廷出面去一趟朝鲜,租借两块地。
原本没有鲸海省,和朝鲜也搭不上太多的关系。现在有了鲸海省,朝鲜问题就变的很重要了。
将来要打日本,肯定也得提前在朝鲜屯粮。这都需要提前准备好,但偏偏又不是刘钰能处置的。
要是朝廷不出面,那就希望皇帝授权,让他在一定范围之内,可以“干涉”朝鲜事务。
“嗯……卿所言,极是。这渡海有风浪之险,可是陆地迁民又太过遥远,这件事的确要商量。”
“朝鲜多有逃亡者,这个也可招纳垦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