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所了解,水文地理亦是熟悉。”
“二则当日拓碑时候,与当地土著歃血为盟,共卫边疆,当地各部也都服他。”
两个理由一说,即便反对,可没法反对,就不如捞一个知人的名声。
皇帝见有人这么开眼,笑道:“朕亦是这么想的。永宁寺碑文事,鹰娑伯远行万里,沿途都算是熟悉了。又参与了对罗刹勘界的事,也懂一些罗刹语言,交流也更容易。加上当地那些部落与他歃血。朕也实在找不出更合适的人。”
“此地苦寒,也该让年轻人去才是。”
“不过鲸海新复,人口稀少,自是要移民实边。鹰娑伯既节度一地,又要执掌移民事,可暂将文登归于鲸海治下。鹰娑伯可驻于文登,也好协调兴海军、移民等事。”
节度使掌管民政,刘钰不是兼任镇守正总权。海军不是驻军,这算是皇帝新开办的,不算兵权。
刘钰想着父亲说的“在威海驻一支陆军,则海军始终都是陛下的”这番话,知道皇帝将来肯定是要在这个鸟不拉屎的“鲸海省”,再设立一个镇守正总权。
这个正总权肯定不是他,也不会是青州军的熟人,正好有现成的军营、现成的粮仓,还有良好的海运粮米基础,这要是将来不驻军都见鬼了。
文登州这几年正在搞改革,刘钰的手也伸进去不少,皇帝也算是想要做个示范区,让刘钰在文登地区插手名正言顺。
一旦见了成效,白云航肯定是要被调走的,会安排其余人在文登做州牧。
刘钰估摸着还有一个问题,就是自己要办实学的事。如果文登不在他的治下,他要兴办实学肯定不成,还得去胶辽节度使那扯皮。
再加上军工厂、造船厂等都在威海,索性就更加名正言顺一点。
刘钰谢了恩,起身后问道:“陛下,臣既节度鲸海,有些事便不得不问清楚。凡事总要有些边界,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