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全是达官贵人,所以都去百姓比较多的北市嘚瑟,再一个是南市都是一些“高档风雅”的场所,性价比不高。
掌柜的是个中年人,微胖,略矮,亲自将两人带到了二楼,引入一个临窗的位置。
沏了茶,掌柜的哈着腰问道:“邱大人今日…”
“酒要梅酒,食要天甲。”
“好嘞。”掌柜的反身离开。
邱万山微微一笑:“梅酒,自是要与友人相饮,而这饭食,楚贤弟可知天甲为何意?”
楚擎摇了摇头:“不造。”
“天、地、人,甲、乙、丙,宴的是何人,这人是何官职,我户部官员为何要宴,可是懂了。”
楚擎恍然大悟。
真.看人下菜碟呗。
“那这天甲,是最好的,还是最差的?”
邱万山哭笑不得:“为兄与楚贤弟相见恨晚,自然是顶佳的饭食。”
“哦,那是你花钱,还是户部花钱啊。”
“诶呦,这话问的,你我二人一见如故,为兄心中欣喜,当然是户部花销。”
楚擎翻了个白眼。
望着楚擎那死出,邱万山赞道:“知为兄奈何不了你,所以喜怒形于色,不巴结,不奉承,喜恶摆在脸上,甚至懒得对我敷衍,而知晓卫大人与你前程息息相关,你口甜如蜜,虚伪到了骨子里,好,兄弟果然是可塑之才啊。”
“不是,大哥你这是夸我呢吗?”
“怎的不是,换了旁人,自是鄙夷万分,可为兄嘴里,却是真心实意夸赞于你。”
楚擎挠了挠下巴,一时不知是喜还是该忧。
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是口是心非阿谀奉承之辈。
要是能肆意率性而活,谁愿意当舔狗。
楚擎叹了口气,现实啊现实,怎能不叫人感慨万千。
没办法,爹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