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真的无法从她身上离开,就像一块磁铁被硬生生的吸住了。
我逐渐变得失去理智,甚至感觉自己的双手都不再是自己的。
那种机械的感觉驱使我不断前行,十指走遍了任何地方。
可能是灯光太刺眼,安澜用手捂住了眼睛,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轻轻哼了一声。
这一声轻哼更加刺激了我,一把钳住了她的腿弯,发力上推。
那一瞬间,安澜的指甲几乎就要嵌入我背上的肉里。
我知道她很疼,可我并没有因此而停下。
那满是蜜饯的兄弟挪挪凑凑,痛苦得像随时都要裂开似的。
客厅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的,应该是刚才在墙上的时候,安澜顺手关掉的。
只留下一盏泛黄的挂灯在驱散着这淡淡的昏暗,像冬夜里的路灯,像一望无际海上的灯塔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