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了多久已经记不清了,也许一个小时,也许两个小时
这么多年,哪怕连续送了两年的外卖,都不及此时百分之一的疲软。
但同时又很让人疯狂。
安澜就是我心心念念的白月光。
她真的太好了,不管是视觉上还是情绪上,都能送我达到极致。
我突然有一种错觉,我好像离不开她了,这个念头是今天才发生的。
一次又一次的大刀阔斧,一次又一次的触底,早已用尽了全身力气。
最后,我们都累瘫在沙发上。
我们都没有说话,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。
终于,在昏暗中安澜开了口:“我第一次这样,感觉好痛苦。”
我现在的精神已经恢复了一些,理智也回来了一些,开始有些自责起来。
我点上了一支烟,从沙发上坐了起来,看着散落满地的衣裤,一阵懊恼。
安澜却从后面抱住我,将下巴轻轻抵在我的肩头,在我耳边小声道:“别这样,我又没有怪你。”
“安澜,我我会爱你的,我一定会很爱你的,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“嗯。”安澜笑了笑,闭上眼睛,乖乖地靠在我的身上。
其实这一切对我来说都进展得太快了,快得不可思议,快得让我觉得这是一场不真实的梦。
“你好点了吗?”在我的沉默中,安澜又小声的问道。
“好多了,谢谢你,安澜。”
“谢我干嘛”安澜蚊声道。
“总之要谢谢你。”
“我应该谢你才对,要不是你,我现在”安澜没再继续说下去了。
缓了很久,我才和安澜一起去冲了澡。
开始她还有些害羞,不过慢慢地她就放开了一些。
洗漱后我们毫无保留地躺在床上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