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察觉到了什么:
“维克托教授,您或许是想告诉我们:”
“亲近不亲近,是不是自己人,或许不是按地域分的,而是按...地位分的?”
“那些祖安籍教授平时不肯站出来替我们说话,也不肯表现出他们祖安人的身份,其实是因为...他们早就是皮城的富人,而不是祖安的穷人了。”
“皮城人对祖安人的歧视平时落不到他们头上,就算能落到他们头上,也不会对他们的美好生活有太大影响...”
这个观点异常新颖,顿时在现场掀起了一阵讨论的浪潮。
于是很快有人发现不对:
“莉娜同学,按你这说法,我们应该跟那两个皮城大妈更亲近一些,不是么?”
“可为什么站出来为我们说话的还是作为大人物的维克托教授,为难我们的却是比我们好不到哪去的皮城大妈呢?”
“额...”莉娜一下子哑火了。
她还回答不上这种程度的问题。
“你已经回答得不错了,莉娜。”突然,维克托鼓励地冲她笑了一笑:“看来你的确认真读过了你笔记本上的那篇文章。”
“哎?”莉娜心中一惊。
这时,只见维克托缓缓打开公文包,从中取出一本笔记本,郑重地交还到了莉娜的手上。
“这是...我的论文设计?”莉娜终于想起了正事:“维克托教授,您是...是来通知我,昨、昨晚上的讨论结果的么?”
维克托突然沉默。
而这沉默就说明了一切。
莉娜顿时面如死灰,眼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也随之熄灭。
可维克托却告诉她:“不要气馁,莉娜。”
“你没被课题组的教授们选中,不是因为你的论文设计不行。”
“而是因为,你笔记本里的那篇文章,我们刚刚还在讨论的那篇文章。”
“这...”莉娜愤慨地抿住嘴唇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