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所以我们没有为你们发声的必要,我今天完全可以不站出来——就像我过去十几年来做的一样。”
“为你们站出来,对我不仅没有任何好处,反而只会损害我的利益。这还是因为,我们早就不是‘自己人’了。”
维克托突然说起了令人费解的话。
学生们都渐渐听不懂了。
“你们再想想:”维克托又循循善诱地问道:“刚刚那两位庸俗的女士,她们自认是高贵的皮尔特沃夫人,自认皮城人就该高祖安一等——”
“可为什么,在面对我这个祖安人的刻意刁难、甚至是无礼羞辱时,这两个皮城人又完全没有脾气、不敢说话了呢?”
“仔细想想,我和她们,我和你们,她们和你们,我和那些皮城大人物,谁才是谁的自己人?”
“这...”这话有点绕。
但亲身经历了刚刚的风波、又普遍善于思考的祖安学生们,却是渐渐咂摸出了些味道:
他们为什么怕皮城大妈?
那是因为他们怕惹事被学校高层开除,而不是真怕了什么大妈。
大妈为什么怕维克托教授?
因为维克托教授本身就是学校高层,大妈们在他面前就是随手可以捻死的蚂蚱。
“我明白了...”学生中有人悟出了什么。
“说说看?”维克托就像在上一堂公开课,鼓励着学生发言:“你想到了什么?”
只听那学生回答:“维克托教授,您是在教育我们,没必要为我们祖安人的身份自卑。”
“只要我们用功读书、努力钻研,像您一样出人头地、攀至高位,以后哪怕是那些皮尔特沃夫人,也必须高看我们一眼!”
维克托:“……”
他犹豫着想说什么,不过尚未开口,便又有人给出了一个答案。
是莉娜。
她回忆着自己经历的一切,思考着维克托提出的那些问题,终于隐隐约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