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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郑乡约他有一个正室,两个姨太,老的……是他娘和他爹……”
“他还有四个儿子,两个女儿,三个长工……”
郑族长指着被绑的几人道。
“真是家大业大……”
徐从见此,忍不住咂舌道。
他的目光在郑家的几个女人身上停留了一会。
郑乡约的正妻已经四五十岁,人老珠黄。但两个姨太还是二三十岁,长相不错,嫩的出水。剩下的两个女儿一个七岁,一个三岁,还在不知事的年纪。
“关到祠堂边的仓库。”
徐书文像是一尊威严的神像,发令道。
郑乡约的女儿、姨太、儿子们显然都认识他,哭诉着向他求情,但他都不为所动,一副冷肃的模样。
又过了一会,在郑族长的命令下,乡兵打乱重组,由郑族长的儿子统率,跟随他们驻守在塬上,等待刘县长的莅临。
“现在郑乡约全家被炒,驻扎乡兵干什么?”
“有什么用?”
事后,徐书文看了一眼把守下塬要道的一排排乡兵,神色诧异。
若说防备郑乡约,现在郑乡约就像是被卸去了爪牙的老虎,空有一身本领,也难以发挥出什么厉害。防备郑乡约实在没有必要。
“书文,你还是年轻了一些。”
徐从笑了一声,说道:“乡兵里有郑乡约的亲信,要是不让乡兵现在做事,让他们有了得闲的契机,出了什么乱子,可就预测不到了。但是咱们让他们驻扎在塬下,和咱们村的乡壮一起……,有什么事,不就一目了然了?”
“这叫防微杜渐……”
话是如此说,其实,还有一件事,他没有坦白。
就是关于赵嘉树……。
假使赵嘉树得知他邀请了刘昌达来徐家堡子做客,那么换位思考之下,赵嘉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