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他们,很正常。猜也能猜出来……”
“徐从,你为什么要让我为难……”赵嘉树放在桌上的手,偷偷的缩了回去,放到了长袍上,“咱们好歹是同学,是一起玩过的朋友。我羡慕过你,羡慕你能自己主宰自己的生活,能自由恋爱,冲破封建的枷锁……”
然而他话还没说完,徐从就已掏出了勃朗宁手枪。
“我是要个准话。”
“你们做事可不怎么好。我先生是进步党人,他是副县长。我得弄清楚你们到底想搞什么鬼……,师恩难报,我必须来。”
徐从一字一顿的说道。
他已经有负了先生的栽培。先生栽培他,估计也是想着拜托他去一趟京都。可他为了自己的生活,放弃了前往东洋留学。他做出自己的选择后,先生也未曾怪罪他,反倒仍然一向视他为子,对他很照顾……。
小优怜子他见不到了。
但为先生做点事,他……亦无悔。
“另外,将你的手拿出来。”
“不然……休怪我不念兄弟间的情义……”
他再道。
“好,我拿出手。”
赵嘉树没多余的动作,干脆的将双手从桌下拿了出来,他耸肩道:“反正你也不会杀我。正如我不会杀你一样。你来之前,估计也想好了后路。”
他准备拿枪,是打着威慑徐从的想法。
他还没那么蠢,杀死徐从。
一旦徐从死了,他也不会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