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能由我自己做主。倘若要我做主,我就该舍弃这一切荣华富贵……”
“但你知道,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他道。
“你……说的有几分道理。”
徐从话语缓和了一些,他接过了茶盏。
“事实就是如此……”
“得到了一些,就要舍弃一些。你以为我封建,认为你妻子自由。但你要知道,每个人都要有所承担。做我们这些少爷小姐的,得明白,我们享受的荣华富贵是系于父母,而不是自己本身应得的……”
“她承担的少些,我承担的多些……”
赵嘉树笑了笑。
“我倒是想活得自在,但我心底里清楚,我没有任性的命。我爹年纪大了,我娘年纪也大了,这个家还得我去抗。”
他说的言真意切。
“说了这么久……”
“你的枪是哪来的?你怎么学会使的枪?”
徐从没忘记一开始的质问,重提旧题。
虽然市面上没有卖枪,可枪这玩意,只要有钱,搞到一件还是不难的。但他五天前所见的赵嘉树,杀人之前的干练、杀人之后的沉静,这可不是一般纨绔子弟能训练出来的。纵使他们遭遇过白狼祸,心性已和普通人不一样。
“我说了,你不说,我不说,这事就过去了……”
“你问的这么清楚干什么。”
“一问清楚,咱们两人之间……”
赵嘉树叹了口气,摇头道。
“不问清楚,我心里不踏实。”
徐从认真的看着赵嘉树,“广州的?你不说我也明白。你在燕京上学,广州的人拉拢你很正常,你偷偷入党了?也是,你家里被钟科长勒索过,你清楚,手里没杆枪,没势力,迟早会被人分了家财。”
“当年,你们家就拉拢过我,现在你找到了这个机会,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