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大,他的性格我了解,心肠不坏,不会有狠下心害人的想法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话语停噎了一下。
徐书文唆使族人打死了吴猎户,算是杀了人。杀人后的徐书文和以前的徐书文还可等视吗?恐怕会不太一样了。
不过事也非绝对。
他亦枪杀了大虫……。
他没觉得自己杀人前和杀人后有什么异同。
兔子急了,还咬人呢。人被逼急了,干出什么事都不意外。吴猎户心怀歹念,徐书文再是软弱,为了保护家人下什么狠心都不意外。
但……话是如此说,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对徐书文多了一丝提防之心。
“这是你们男人的事。”
“我不掺和。”
见劝不动徐从,陈羡安没有较劲。
她嫁入徐家之前,她娘给她说过,男主外女主内,千古不变的道理。凡事不要硬犟,先看自己的话有没有理。
夫妻二人很巧妙的绕过了这个话题,转而商讨了家里最近所发生的一些小事。
“你先忙吧,我去找一下爹。”
“事关祖宗的牌位。”
“这事情不容我去马虎……”
等酒醒的差不多了,徐从下床穿鞋,对陈羡安道。
他再是对徐书文起戒心,但其说的事确实不假。
总不能真对自家祖宗不管不顾了。
先不提后辈子孙是否有孝心。即使没孝心,冷眼看祖宗牌位被族人动了,一是跌了面子,今后没人会瞧得起他们这一家,二是连祖宗都不敬的人,今后再当地亦是寸步难行,办什么事都会被人指指点点。
听到儿子在门口敲门。
徐三儿从床上翻身醒来,披了外衫,开了门。
人年龄一大,睡的浅,有什么动静,听的一清二楚。
父子二人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