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,把他领走。”
“这点小事没问题吧……”
他在县公署的班房里,等事情处理完毕后,开口道。
“他成失心疯了?”
徐书文吃了一惊。
两个月前,刘旦被送进监狱的时候,还好端端的。最近他也有探望过自己这个好朋友,心智还算正常。怎么……突然就失心疯了?
“是关系打通了?”
“为了脱狱,所以假装成失心疯?”
他心里揣测。
不过此刻还不是他耐心细思的时候,他点了点头,答允了这件小事。
出了班房,徐书文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,让亲信带着一道来的族人到附近的饭肆下一次馆子,当做一同来的辛苦费。
遣散了族人后,他没着急回家,也没去轩盛米铺。
他讨厌去轩盛米铺,去一趟,刘旦的家人就拉着他的手,哭哭啼啼的不成样子。惹得人心烦。
吴猎户死了,高兴的人应不止他一个。
他来到华盛楼定了一桌酒席,并物色了一个昔日的同窗让其当他的说客。这同窗,姓白,如今在一家西货铺当账房先生。
白帐房和徐从勉强算是同级,二人打过一些交道。这人也是出了名的仗义。一听徐书文苦于和徐从化解恩怨,他便一拍胸膛,“这事有啥难的,这酒席也别撤,我现在就去徐从家,让他过来,咱酒一喝,心里的怨仇也就消了。”
他喝着酒,话还含湖着没说完,就火急火燎的出了酒楼。
没等多长时间,白帐房就拉着徐从入了座。
“书文,你看你……”
“咱们间的仇怨不是早就化解了吗?还用得着白帐房来这一手。你今给我在这摆宴,纯属多余……”
徐从话说的热情,但脸上就露出一副不大情愿的样子。
要不是因为白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