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至于生出报复的想法。毕竟有些东西是他们家应当的……。
然而如今,他却动摇了以前的想法。
纸条上写着的余小宝命牌是在民国三年留,而现在已是民国六年了。
徐从……算计了他足足三年!
“娘,不用猜了……”
“我已经知道算计我的人是谁了……”
徐书文重新落座在太师椅上,他叹了口气,“这只是小事。没你想的那么可怕。还不至于因为一面命牌的摆放……让家里遭了这么多的事……”
说完这句话后,他又问道:“对了,娘,怎么现在才发现这面令牌的事?以前怎么没发现?”
三年的时间,不可能这么久都没发现。
“还不是你说天底下没有鬼神……”徐老太太不满的哼了一声,“你爹信了你的邪,认为没有鬼神,举头三尺无神明,所以跑去种了大烟,谁知道真的有鬼神……。自从你跑到开封上学后,家里就没再去上阳观敬香了。”
她道出了事实的真相。
徐书文上学后,平日里的谈吐不可避免的影响了家里人。而徐书文的爹就是深受其害者,对鬼神之事由笃信到了半信半疑。倘若真的有鬼神在的话,一个人岂会断绝人性去种大烟,难道就不害怕死后有十八层地狱折磨?
“是我?”
徐书文怔了一下,不敢置信。
假使他爹一直坚持去上阳观敬香,那么是不是在三年前就会发现了徐从对他们家的仇恨,从而有所防备……。
是他,是他……害了爹。
是他……导致爹的死。
“娘,你先回房吧,儿子想静一静心。”
徐书文深吸一口气,闭上眼睛,让徐老太太先离开。
待他听到徐老太太的碎碎念,以及书房门关上的声音时,他终于忍不住趴在桌子上,呜咽的小声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