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权力,可我在县衙办事,认识六房的同僚,我打声招呼,他们就得讨不了好。”
他以前尽管没像徐二愣子遭那么大罪,但家境贫寒,遭到有势力叔伯的欺压是常事。再者说,它和徐二愣子感同身受,徐二愣子遭的罪,它也记恨在心。见到这群人低三下四的赔罪,它心底当然畅快。
“至于小宝子……”说到这里,徐从沉默了一下,“她在赵家过的不错,只不过大约四五天后,在我回乡之前,她爹二超子就跑了,跑的无影无踪,不知道下落了。”
“他跑了?”
徐晴惊讶。
她说的“他”指的是二超子。
“是的,他跑了,那是一个晚上……”
……
夜,瓢泼大雨。
中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,临近晚间的时候,雨势变大,整个院落都是噼里啪啦的雨水砸地声。一些嘈杂的别音,也隐于其中。
紫电闪烁,骤然将雨幕下的杂院照得明亮。
赁房内的鼾声依旧。外面下雨,檐阶上潮气太大,编不了竹篾。所以父子二人都早早入睡。至于徐二愣子入睡,是惧了徐三儿的打鼾声。这般吵嚷的雨天,最是适合入眠。
睡在榻上的灰白狐狸忽然抬起了脑袋,它是狐,又是狐仙,对外界的感触比人类敏感很多,它听到了屋外的异响。
又是一道紫电闪烁。赁房糊窗纸上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,在盯着屋内看。这个人影在窗外伫立了许久。
门闩被锐物顶开,应是一把铁的匕首。
紧接着,随着一声嘎吱发酸的推门声响起,一个男人走了进来,他走到床榻边,在徐三儿身旁止了步。
他没有着急行动。
因为今晚没有月色,伸手不见五指。一个火折子在他手上亮起。凭借着这微弱的光芒,他将徐三儿的褂子划开,几个碎银子,还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