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。
老袁道:“好,我来算。我们现在走了整整五天,遇到了一大两小三次沙暴,刚才的不算在内哦。
目前深入沙漠最多三分之一,当然,我们走的是西线,虽说是最近的,但沙山更高,沙暴相对也大,慢点也正常,所以带武备馆的小六子他们肯定也清楚这点,如果要回来,想必会绕道从东线回来。我们再走下去碰到他们的机会也不大。
我们现在已经差不多用掉第二头骆驼一半的水了,就算现在碰到他们,那么可用于接应救援的也只有一百多斤,帮不了几个人。而且,如果再碰到昨天那样的大沙暴,我不确定回去还能找准方向。
你也知道的,如果真被困住,我们和骆驼都有危险。十几年都未曾见过如此频繁的沙暴了,我估计那片水草可能都被沙漠吞噬了,如果一意走到底的话,很有可能有去无回!
万一武备馆那群人因为这个原因进山找水的话,为了将来接应他们,我们必须要做万全准备,现在每一头骆驼都很宝贵,咱们还不如回去从长计议。”
钟哨长还是有些犹豫,道:“你是说进山?小六子有把握再带他们出来吗?”
老袁皱眉道:“这个就要看那小子运气了。”
“能不能向东和吴把总汇合后再决定?”
“在沙漠中几乎能难走直线,我们和东线之间的距离说不定远远超过十里了,而且如果他们走在我们后面还行,走到我们前面的话,无论如何也碰不到的。大人要是实在下不了决心,要不我们向东北方再走二十里,然后无论如何也要折返了。”
“好!听你的,出发!”钟哨长艰难下定决心。只是心中暗骂不已,万一武备馆这届学子真出了大事,他们这些救援的肯定也脱不了干系,现在只能期望东线的六人能够顺利接应到那群大爷。
……
“跟着大黄大底行不行啊?”坐在骆驼的许暮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