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驯服的,估计那时我还没来草场。至于你问武备馆第二批出发的人在等谁,这个我真不知道,不过他们等了三天后,还是走了,距今日正好是十二天。”
“章伯,你说武备馆是不是在等这二人,他们会是谁呢?”魏辰良看着远山上如芝麻大小的驼队问道。
“叫周奇的肯定是状元贺齐舟了,听说今届的武状元的确只有四脉。那个齐栩却不知是何人,如此年轻有这等修为,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。”章伯回道。
“我也猜周奇多数就是贺齐舟,只是明明无法掩盖身份,却为何要多此一举呢?”
“公子,或许他要瞒的并不是我们,如果不想与他们交恶的话,我们只当不知就是了。”章伯道。
“知道了,我们也装糊涂吧,没准还能在阿尔泰碰到他们呢。”
……
一座异常高大的沙山上,临近峰顶的背风面,四头骆驼头尾相连围成一个正方形的圈子,中间隆里四座小小的沙包,突如其来的尘暴来得快去得也快,四座沙包忽然动了起来,原来是四名披着斗篷的军士,掀开斗篷,四人纷纷站了起来,抖落斗篷上和身上的积沙。
一名军官模样之人面色凝重地说道:“小石子,上峰顶再去看看。”
名唤小石子的士兵飞速跑上峰顶向四周张望,尘暴之后,万里晴空!
“钟哨长,方圆五里,确定没人!”小石子在沙山顶上大声叫道。
“继续观察!”钟哨长说完转向骆驼间的另外两人,沉声道:“老袁,怎么说?”
“我还是坚持刚才的说法,咱们不能再冒险了,撤吧!”老袁道。
“你呢?”哨长又看向另一人。
“我,我也同意老袁的决定。”那人有些犹豫,怕在上司面前留下怯畏的形象。
“老袁,你是向导,你再算算,再往北走搜索个一两天行不行?”钟哨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