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了魏征?”
“他可不是什么鸡毛小官,他是从一品的御使大夫!和我爹这个左相的品级一样!若皇帝一力反对,谁能革职一品官?”
鄢懋卿一怔。
严世藩接着道:“你们想革职魏征,皇帝不答应,如此一来,朝局必然就会陷入僵持。”
“有人支持你们,皇帝不会因此落败。但若有一个话语权极重的人支持皇帝,你们必然败的一塌糊涂!!”
“你觉得武官们不会参与,可你难道忘了,唐国公李渊不仅是武官,还是皇室宗亲吗?”
“你们以势威逼皇帝,他就有站出来的理由!到时候,文臣的内部争斗就变成了文官以势逼谏皇帝,你猜那些武官们愿不愿意横插进来,踩你们一脚?”
“这……”
鄢懋卿说话磕磕巴巴,额头上已经变的汗涔涔了。
要是武官们和皇帝的屁股坐到了一块,那他们这些文臣绝对没好果子吃。
严嵩也无奈一叹:“景卿,你们的失误之处,就在于将陛下当成了和我等相同身份的大臣,见他手中无权,便不重视陛下。”
“但你要知道,陛下即便无权,他也是陛下,是朝廷里最特殊的,你可以让任何人讨厌你,却唯独不能让陛下讨厌你。”
“既然陛下对魏征有好感,那我们就不能针对魏征,否则就会惹来陛下的厌恶。今日朝会时,我主动提出不追究魏征之责,也正因此意。”
鄢懋卿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:“是,严相一举一动都有深意,下官受教了。”
“行了,等你见到含章的时候,把我爹的话和他说一遍就好了。”严世藩又四仰八叉地坐回到了椅子上,呼呼地摇着扇子。
含章,是罗龙文的字。
“会的,小相爷,在下一定第一时间和罗大人还有诸位同僚说。”鄢懋卿立即拱手应下。
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