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也应如此……”
“善哉,善哉。夫人明见。”智苦点了点头,言语一顿,站起身子,行到那连向绿树的水团边上,又道:“它就在这龙脉祥气之下。”
“哦?!”在赵杜氏母子二人惊讶之中,智苦接着道:“这怨气是在这离地三尺渠沟般的通道之中,是流向这龙脉的灵穴……就是这棵绿树,亦是应劫帝王气运之处。
当应劫帝王行灭佛之举时,这怨气每流去去一寸,潭中的地水灵气就会随着它这让出的一寸之高,流向这绿树。这就是刚刚老僧所说应劫帝王的气运、寿元与他是否行灭彿之举的相关所在。”
赵杜氏二人顿然明白,倘若应劫帝王不行灭佛之举,潭中地水灵气就无法流通到与他气运休戚相关的绿树之处,届时绿树无有灵气泽及,必会枯萎凋谢,他亦因此殒命。
“在应劫帝王龙显大位之时,这怨道本是与地水灵气一般,肉眼可见……不意却是因为传位与其之人归天之后,余泽回归将其遮住。”
赵杜氏与赵匡义心中已隐猜应劫帝王是为当今皇帝郭荣,此下听得智苦言语,心头便是一震,立时明白是太祖皇帝郭威死后,祥气回归地脉将怨道遮住,不禁互视一眼,脸显惊色。
智苦视若未见,接着又道:“余泽从灵穴回归本是正常,余泽当是回流潭中蓄入,岂知它顿然间却是停在怨道之上将其遮住,使老僧在应劫帝王受命登基之日,无法窥见……”
“哦?”赵杜氏又是一惊,“老身虽不知大师神通之妙,但想大师天机可探,何以无法使这余泽退去?”
“阿弥陀佛。但论世间望气大法,老僧的‘漏尽通’当算是无上神通,但也非无所不能,其是可无缺不补,无漏不侵,却终不能做到无气不窥。”
“啊?难道世间有比天机更为难窥的术法?”赵杜氏顿然大惊失色。
“即有偷天换日之术,当然也是有遮天敝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