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亡,这怨气劫道是不会潜去,依是会转附另一个帝王身上……”
赵匡义一时惊疑,“哦,为何?大师不是说过能同时承载这两道气运之人少之又少吗?”
“话是如此,但也非定数。”智苦转着念珠言道:“就如寻常之人无法挑起两百斤的重量,当重量只有一百斤时,他就会挑动了。”
“大师是说当佛难发生之后,消去了一部分怨气,使劫道力量减小,那时……”赵匡义似有所悟,顿了一下,又道:“可这与龙脉、劫道气运同时契合之人也是难有呀!”
“譬如一座木桥,这护道人是为桥梁,而应劫帝王是为桥面铺板,桥面虽毁,再?却是容易,纵如板材有差,却依是可以铺之成道,或是有更好的板材,反是愈发牢固了。”
赵杜氏接言道:“如若这般,届时佛难或是更恶了。”
“那何以不对应劫帝王言明……劝他放下屠刀?”赵匡义又道。
“这恰恰又是另一关键所在。这应劫帝王之气运、寿元皆与佛难有关……”智苦念了一声佛号,又道:“怨道是为平息民恨而生,它之入世,也是天意使然。这应劫帝王行灭佛之举,对他而言……是为功德,可增其寿命,倘若身在其位不谋其政,反是损了他的福缘,衰了他的气象,当怨劫应起,三年之内他未应劫而动,却是会有意外使他自己殒命。”
“啊?!”赵杜氏母子相顾骇然。
“阿弥陀佛,天心难测,天意难违便是如此。而劫道起应无应,若练武之人蓄力暴发……到时佛难立见其凶。”
赵杜氏听到此处,迟疑片刻,言道:“那大师寻到了方法是为……?”
“夫人到了这龙脉之地,也听老僧说明了缘由,也知关键之处。”智苦顿了一下,言道:“夫人且看这宝地少了什么……”
赵杜氏一愣,旋即举目望向四周,突有所悟,“龙气显象在此,那怨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