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赵、尚二人离去后,楚南风望向洛寒水道:“想来朱先生的锦囊之策,就是太祖皇帝的剑甲冠袍冢葬,此事君贵、秋白二人倒是想得万全,用书院之人行事。”
洛寒水点了点头,沉吟道:“若是如此,这些葬冢应是护住龙脉的关键所在,智苦他们应会千方百计寻找,要不要……遣人护冢?”
楚南风沉思片刻,“以智苦‘宿命通’、‘漏尽通’神通都无法窥探,这朱先生所布之局定是有所仰仗,若是遣人看护,反是易露出马脚。”
“可惜你我二人皆与智苦、智光照过面,不能前去行葬冢之事,万一赵师弟二人途中有所闪失……”洛寒水心有担扰。
他与楚南风二人分别与智苦、智光交过手,若是去助赵印山二人埋葬衣冠剑甲,倒是真的有可能露出马脚。
“寒水兄不必如此作想,赵师弟与尚佑此行所为之事,外人无从知晓,倘若真是遇到智苦他们,那也只能说是在劫难逃……”
此时马希兰带着林婉真行进厅堂,楚南风言语一顿,望向李婉真,笑道:“逍遥与小虎他们有没有说过何时回书院?”
李婉真摇了摇头,“一个月前他们与明无大师一起离去,弟子……问过逍遥师兄何时归院,他曾说要去看望师父与先生后再说。”
“这小子,在灵秀村住了三天,就与小虎师弟三人去了药王谷。”洛寒水摇了摇头,叹了一声,“倒是不想让自己安静下来了。”
马希兰接言道:“他心中悲苦,寻些事情、岀外走走,倒不失是遣怀的一种方法。”
“心中悲苦?”李婉真大为吃惊,望向洛寒水道:“洛师伯已经脱险,师兄他还有何事忧心……?”
三人互视一眼,知道洛逍遥未曾将萧慕云中蛊之事告与她,马希兰略一迟疑,叹息道:“你慕云师姐为奸人所害,中了蛊毒,恐是要一两年后才会康复,故而逍遥他心生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