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所感,眼前掠过爱女洛明珠调皮的笑容,不禁一笑,转而对着赵印山道:“赵师弟为何此下来到汴京?应不是秋白告诉你南风受伤之事吧?”
“啊,楚师兄受伤?”赵印山大惊,“何人所为?”
“大周司天监发生一些事情,刚巧遇上,来人武功不凡,印证之下受了小伤,已是痊愈了。”
洛寒水笑着接言道:“赵师弟若非是闻讯赶来探望南风……那就是秋白邀你去军中相助,可是如此?”
“应不会是去军中吧?”赵印山摇了摇头,“七日前,有箭卫送信到书院,是秋白的亲笔传信……说来奇怪,信上所言极为简单,只说有一事至关重要,事不容缓,要我与尚佑接信后赶来,具体事项他另有书信留在宅上,找江弟妹要便是……届时按信上要求行事即可。”
“哦?我与他碰面我与他碰面之时却未听他言及……”楚南风心感诧异,言语一顿,举目望向洛寒水,二人心有所感的点了点头,“夜已深了,大家一路劳累,且先去休息吧。”
……
翌日清晨,前往江秋白宅院的赵印山与尚佑,却是抬着一个大箱子回来。楚南风与洛寒水见状甚觉诧异。
当看完江秋白的留信,楚、洛二人心头皆是大震,楚南风望向赵印山,脸色凝重,“今日廿二,距澶州冠袍冢葬还有五天,河、魏两府的剑甲冢葬还有近半月,赵师弟可与尚佑先行澶州,依锦囊地点、时辰将冠袍葬好,再回来取剑甲分头去河、魏之地。”
“太祖皇帝的剑冠葬冢之事,你二人就依秋白信上所言,切不可与外人言起。”洛寒水接言道:“早点去寻到锦囊所载地点,以免误了时辰……剑甲先由我与南风在此看护,你二人即刻备上马车,速去速回。”
赵印山与尚佑心知江秋白不用朝堂之人办理此事,定是有所隐情,望向楚南风点了点头,“师兄放心,那我与尚佑即刻行事。”